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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80328-6.jpg  980328-7.jpg 有的樹木基本上沒有特色:咖啡色的樹幹不高也不矮、綠色的葉片不大也不小,樹冠就像我們小時候畫的第一棵樹,對人們而言它就是,像普羅大眾中的你我,真實的活著卻模糊的存在。惟有託無尾熊愛吃樹葉之福,它的名字: 桉樹才被注意。有的樹則很有特色,卻鮮被喜愛,例如:白千層。一層一層貼在樹幹上的老樹皮,披披掛掛七零八落,吸收往來車陣的烏煙瘴氣,益發顯得有些亂有點髒,彷彿衣衫襤褸的孤獨行者。即使名作家張曉風為它抱不平,描述它為「白髮斑皤的哲人」,和平東路白千層樹群的粉絲,還是比羅斯福路的木棉、忠誠路的台灣欒樹、新生南路的楓香、徐州路的樟樹、仁愛路的大王椰子、愛國西路的茄冬樹、辛亥路三段的小葉欖仁的粉絲少多了。

從眾的我也是如此,今天到台大農化系館,原是為比五層樓高的楓香群而來的,卻被幾棵高齡碩大的白千層所震撼。或許是校園空氣清新;或許是農化系照料得宜,它們樹形健壯枝葉蒼綠,偏白的樹皮色比行道樹少了幾分黯淡與滄桑。當下才了解張曉風筆下一千層白色,一千層純潔的心跡冷酷的摧殘從沒有給它帶來甚麼,所有的,只是讓世人看到更深一層的坦誠罷了。」的白千層之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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